《北大河梦》刘半农

在中华文化的深渊中，北京大学三十一周年纪念刊即将启航，而我，一个不谙世事的小人，却被邀请为这次盛会贡献一篇文章。我的心情就像那条静静流淌的北大河——既充满期待，又担忧着未来的变化。

我想起了当年，我对“挤兑”（即文章催交）感到无助，但面对北大的三十一周年庆典，这份责任让我决定尽力而为，即使不能创作出华丽的文字，也要让我的心意如同北大河一般，清澈而又深远。

回顾过去，我曾经尝试两种不同的写作方式。一种是赞美之词，如同伴娘般说好话，从“红绿双双”到“将来养个状元郎”，但我觉得自己并不配做这种高雅的话语；另一种是诉说往昔，如同白发宫人般讲述从前的故事，从戴着红顶花翎的管学大臣走进四公主府，再到今天二十九号汽车在景山东街啵啵啵。但我又担心自己的经历不足以支撑这样的叙述。

最后，我选择了谈论那条流过北京大学校园的小小河流——它没有名字，只有岸边居民给它取了一些随便的称呼。我不知道这条河叫什么名字，但它似乎永远在变换形态，就像生活一样，一天比一天不同。

六年前，当我初到北京时，那条小河并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情，因为在南方，那样的水塘和沟壕随处可见。但随着时间的推移，我越来越珍惜那条小河，它成了我唯一能找到江南风趣的地方。那时候，我还和胡适之一起，在那条小桥上练习白话诗，每一次都感觉到了诗意盎然。

然而，这几十年的时间里，那条小河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。它变得窄得多、高得多、水量少得多，有的时候连一点点水也看不到。这一切，让人感慨万千，不禁想到人生也是朝露易逝，甚至那个曾经漕运船只停泊的地方，现在已经是一片荒凉无人的地带了。

基于这些思考和感受，我提出了几个建议：第一，我们应该赐名于这条 河，使其成为我们学校的一部分；第二，我们应保护这一区域内的一切资源，无论是自然还是历史遗迹。虽然保护工作需要资金支持，但我们可以设法筹措，并且通过学校内部的人手进行维护。此外，我们还可以每年定期向这里种植纪念树，每株树下刻有一段班级历史，以此记录下我们的足迹和记忆。在未来某个日子，如果有人指着某棵树说：“这是我们曾祖父毕业时种下的，”那么我们的努力就会显得意义非凡，就像那些岁月沉淀成长的人们一样。